(回忆)钢琴上按着,粗口羞辱/渣哥内疚后悔,火葬场警告
欢。” 和往常不同,明明是早就安排好的婚事,商圈内人尽皆知,他也很早就做好了和颜绒共度一生的准备,可他现在听到颜家人的名字都觉得厌烦。 婚姻对程会卿而言,只是巩固温氏的工具,他对颜绒最多不过朋友之间的情谊,颜绒性格不错,长的不错,家室不错,与他门当户对,年纪相仿,他们结婚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 程会卿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从记事开始就在比,和班上最优秀的同学比成绩,比能力;和舅舅比天分,比刻苦。尤其是知道程溯后,他又开始了漫长的暗自比较,结果发现程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除了学习不值一提,他说话甚至害怕直视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人,和他比较就是自降身份。他的家境比程溯好,人缘爱程溯好,长得比程溯高,比程溯会说话,他记得和程溯第一次去琴房,当他试探性地按下琴键发出悦耳的琴音时,程溯流露出惊奇的表情,程会卿没忍住在他面前弹了一曲。 他学了七八年的钢琴,那些乐谱铭记于心,每个音符都信手拈来,他从不觉得弹钢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直到他在程溯面前弹了一首。 程溯惊奇而意外地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夸赞的话语笨拙而结巴,那架势,似乎程会卿不是弹了钢琴,而是现场谱了一曲。 他第一次感觉到满足,好像这七八年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准备的。 然后他偏过头对着程溯微笑,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弹琴。 程溯受宠若惊地捏了捏手指,踌躇了好一会儿,轻轻地坐在他身边。 程会卿是在那时候第一次摸到程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