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磺
出乎意料地突然降临了。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适应了不断传来的硫磺气息,甚至觉得闻起来还算习惯。约翰的家中忽然起火了,他跪在地上重重地敲打着地板召我立刻上来。而我只能在他用一种干枯、空洞得难以言述的声音大声诅咒时,绝望的用他屋里里面水桶的水将火浇灭,说也奇怪由于恰好那天他屋里的水桶里面是黑色的不明物质浇上去,就好像是石油一样。然而,我半吊子的努力却使得火势加大;直到他指着床头柜子里面放着的小瓶子,他让我递给他,用他们浇灭了地上燃烧的火焰。尽管我诧异于为什么那么大的火可以被这么小的瓶子灭掉,火焰熄灭后的烟就像是归巢一样冲击着他的面部。那位垂死的隐士所爆发出的狂怒与恐惧迅速扩张到了一个怪异离奇的程度,就仿佛要将他即将倒下的躯体撕得粉碎。后来一阵痉挛令他飞快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冲进了浴室里。当他再次摸索着走出来时,脸上已经紧紧地缠上了绷带,而我亦再也没有看见过他的眼睛了。 公寓房间里的硫磺开始明显地逐渐褪去。等到早晨5点的时候,康斯坦丁退到了浴室里,命令我为他将屋子中尚存完整的道具捡出来给他。当我每次气馁地从外面折返回来,将收获的战利品放在紧闭的浴室门前时,总能却听到浴室里传来无休止的泼溅声,以及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嘶哑地咆哮说:“康斯坦丁”最终,温暖的白昼到来了,但与室内的动静还没停止。 我听到了我的朋友给我的最后一个请求,他要求我帮他找一个神父。这项任务似乎简单却意外的遭到了阻挠。我一轮又一轮拨打着徒劳无用的电话,面红耳赤地询问附近的教堂,四处奔走,那些神父意外的全都脱不开身。而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