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高手(磨阴蒂/好大儿破防/诡异的)
抚摸他的耳鬓。 他会意地低下头吻严世蕃,同初赴巫山那日在文渊阁中唇舌争斗般的激吻不同,他的舌越是攻城略地,严世蕃就越是宛转迎合。他品尝到了严世蕃最尽头那颗牙齿光滑的釉质,品尝到严世蕃舌根处阑珊的樱桃甜酸,品尝到柔软。 抱拥着他yinjing的那一洞花道含吮不止,软嫩的zigong口也在偷偷地吻他孤意入侵的前端。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倾泻下来,暖融融淋满他柱身的每一条筋脉,仿佛可以点石成金。 “嗳、呀……肚子……”严世蕃的腰酸软地瘫靠在严鹄小腹上,白皙饱满的小腹轻轻起伏抽动着,zigong里好像怀着一朵沉甸甸的云,止不住地变成雨。他失神地仰起头急促轻喘,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小腹里潮起潮落的酥和酸,嘤咛一声声,爱液也一股股,张居正磨得越柔,他就越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张居正循循善诱,再次接续了那个吻。guitou向宫口叩,舌尖也舔弄严世蕃的上颚,清涎流出口腔,却被张居正用指腹慢慢沾去。 严世蕃腿间的汁水几乎浸湿了张居正整片裙幅,严鹄看得恍惚,猛然回过神仰起头,不敢让自己太泛滥的眼泪落在严世蕃肩头。 jingye注进宫腔时严世蕃连指尖都在弹动发抖,被张居正握进掌中凑到嘴边,吻过那精致玲珑的骨节骨隙,虔诚得可以以假乱真。 “身子…奇怪……”严世蕃无力地摇摇头,“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好舒服,连这样被卡住宫口灌精都觉得肚子好舒服。 张居正的声音无比温和:“因为你在和我zuoai,又不是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