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笱在梁(涨N/哺R/好大儿)
怀中拥抱的躯体更软了,他的动作那样小心、手指那样颤抖,就像穷苦的小孩去捏罐子里一块融化得发软的糖,严世蕃呜咽着咬住嘴唇,俄顷又求他:“放我躺下再揉…坐不住、再坐要尿出来了……”他肚子泄劲地发抖,连屁股上的rou都酸软得好像正在融化成粘稠的糖,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怀孕的感觉会如此强烈,让他只想躺在床上任人享用,承欢变成了这具身体唯一的用处,比如他现在已经想邀请他新婚在即的亲生儿子cao进来。 这也有点太yin乱了吧,他的手默默探下去,抚慰着自己湿漉漉的外阴。这具身体现在不需要任何前戏或者感情,任何东西都能顺畅地插进来,如果真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会不会完全变成胡宗宪等人的禁脔,甚至被严嵩献给嘉靖? “鹄儿……”严世蕃的声音软绵绵地唤他,身体被严鹄小心地放回软枕上,连腰下也被垫高。他揽着他的姿态就像揽着救命的草。严世蕃想,有个儿子确实也不错,哪怕他肚子里怀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作为哥哥的严鹄也会天然地视如己出。 他愉悦地把闷涨的rufang挺了挺,任严鹄对它抟揉轮刮,他自己的手指已经探入花xue捻上yinhe,在那团软rou上抠挖出了酸涩的热潮,zigong也不规律地抽动起来,被嘉靖绘制过图案的肚子瘙痒翻涌,他挺起腰迎合着胸口上严鹄的手和自己抚慰腿心的手,酸麻的激流沿着脐心迅疾地冲下席卷了整个软烂的盆腔,他的呻吟带上胡乱的哭腔:“不行了、孩子……cao我的肚子…”高潮中的小腹不停抽搐,rufang中积蓄的奶水已经上涌到了乳尖却无法冲破紧闭的奶孔,就像是要潮喷时被死死堵住,严世蕃无法回过神,孩子在肚子里每动一下他头就晕眩得发麻,“好难受…涨奶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