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居处(伪透明人/憋尿/sak)
却好像是真的已经丢了魂儿,毫无反抗地喉咙一颤,将药吞了下去。 林菱皱着眉,感受着他身体远低于她预期的重量,孕期贴上来的那点rou全都无影无踪,胯两侧硌着小小的骨头,在她掌下颤得像只怕冷的猫咪抖动的肩胛蝴蝶骨。 rou团在胞宫里翻滚腾挪,严世蕃的腰酸得支应不住,佝偻着身体去抱肚子,却又被那太岁冷不丁裹住了腿心yinhe,它像是要把一颗樱桃捏出核儿来一样紧缩压榨,严世蕃痛苦地哀叫了一声,整个上身都伏在了妆台上,碰得一个桃红釉小瓿滚下桌去摔碎,芍药花油淌了满地,浮动出一室招摇的异香。 林菱的掌心都是汗水,她有些不敢置信,那剥夺神智的药丸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喂给了严世蕃,他就这样……消失了?她手指颤抖着抚上他的腰,感到一种极为微妙的悲伤。 “你造了这么多的孽,这样真是太便宜你了!”她拒绝这种悲伤,于是把愤怒的言辞尽可能吐出口,慌不择路地掣来他素日所执的那柄玄铁繖扇,向他这姿势刚好撅起的饱满rou臀批去,“你应该下地狱的!” 她使的力气不小,在臀rou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痕,严世蕃被打得小腹撞上桌面,一时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了。胀得guntang的肚子被撞得又疼又酸,屁股也被打得热痛烧灼,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却又挨了一扇子。 “别发情了,你这个——”林菱竭力不去看他曳撒下盖不住的红肿屁股,白皙紧实亘着几道红粉扇痕更显得艳情,他湿淋淋的两腿也长直挺拔,无一丝累赘的rou遮不住肥软小逼,那rou花绯红欲滴地露在他腿间,似荷苞学鹤垂头的待放之景。 世蕃双臂交伸着,精丽细秀的手紧抓桌沿,瘦峭的脊背翼骨顶起提花薄绢的曳撒,使人只看这纤骨弄巧的姿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