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下】流氓的终结之被纯情反杀
参禅。 他们都需要各自整理和思考的空间。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星期,那时金蝉皮肤上的伤痕已褪得浅淡,孙悟空收回在金蝉肛口涂抹药膏的手指,掰着那处仔细端详:“伤口看着愈合了,还痛吗?” 金蝉本是侧躺着抬起一条腿,闻言转为仰躺,自己扳着两条腿根大大张开,探头往腿间瞧——没瞧真切。 “不疼。药膏沾过的里外都冰凉凉的,换作几天前还有针刺感,看来是痊愈了,是好事。” 言谈之间,金蝉保持着“自己掰开腿找cao”的姿势,xiaoxue和臀缝因药膏而泛着湿润的光,菊xue一收一缩地时不时从微张的小口中挤出一点黏腻。 光着身子敞着腿的人心思单纯,只想瞧瞧伤口,衣着完整坐在一边的人却一阵心猿意马。 孙悟空早把金蝉看光了无数回,这几日更是日日帮着他擦药,自以为练成了柳下惠神功,见了此景,多日苦练一朝破裂,再难坐怀不乱,他倾身压在金蝉腿间:“小金蝉,这个动作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勃起的性器隔着裤裆压进金蝉股缝之间,金蝉低头看了一眼:“你动情了。” “嘶——这说法忒rou麻了。”孙悟空似笑非笑地叹了声,直起身,解开裤头把金蝉的手拉过来按到roubang上,“你啊,屁股刚好就勾我,胆儿真够肥的。就用手吧,不折腾你那小腚眼儿了。” 金蝉握着紫红的一根棒槌慢慢撸着,双腿仍呈M形张开,湿漉漉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 可真稀奇,孙悟空竟晾着金蝉,三过后门而不入。 “为什么不插进来呢?”金蝉问。 孙悟空受不了他那纯洁得好像在问“为什么今天的晚餐没有米饭”一样的眼神,伏低身体吻住金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