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教与罚
芳卉这次只是单纯地伺候洗澡,没有敢乱动手动脚,刚才给他脱衣裳的时候,便看到了背后和膝上都是伤,不确定他还有没有那种兴致和力气。 于是她当然不敢贸然g弄,若是换了从前,服侍太子洗澡,那都是要脱光了一同进去,然后用SHangRu给搓洗的,甚至要用口舌服侍洗弄下面。 清洗好后,她扶着他出来,擦拭g净,又服侍着穿好小衣中衣,再搀到塌上。 “奴婢去找药来。”芳卉去找伤药,李青云半褪了衣裳露出背,在塌上趴好等着,片刻后便有温凉舒适的触感一点点拂过后背。 芳卉小心地轻轻用手涂药,这下离近仔细瞧那些伤,倒也都没有破口出血,只是红痕或淤青。伤是不算太重的,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罚。 涂抹完了后背,芳卉又小声问询,“殿下还有哪里伤着了,膝上要涂吗?” “嗯。”李青云应了一声,她便扶着他坐起来,撩起衣K下摆,又小心地涂抹膝腿,膝上的伤也同样没有破口只是红痕。 涂抹完膝腿,芳卉直起身子凑近他,“殿下脸上的伤势如何了,让奴婢瞧瞧。” 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只是这样呼x1就絮乱了起来。芳卉心道可真是年轻啊,然后笑着仔细瞧脸,“脸上不近瞧已经看不出来了,奴婢觉得不用涂药了。” “嗯……那就不涂了……”他撤后些暗自喘息,看她把药盖上,起身放了回去,转而轻声说,“芳卉,本g0ng给不了你名分……” 她听了神sE如常地,笑着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