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残忍的受孕仪式(tr,,一丢丢XN)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分离,少年大口大口地咳嗽喘气。 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直起上半身,冷眼看着少年,他唇间流下被迫渡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侧脸红肿青紫泛着血丝,丰满软弹的胸肌上印着咬痕和指痕,深麦色的小jiba一抖一抖地射着,绞紧的两腿也止不住抽搐,淅淅沥沥喷出水来。男人不禁笑了笑,真是合格的婊子,他一个人的专属的jiba套子。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在少年喜欢的人面前干他了,迫不及待想看他崩溃绝望的样子。 让他认错求饶,认清自己的位置和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少年红着脸,哽咽着流着泪,明明身体还在抽搐高潮,心却难过得不知要怎么才好。他也不想哭的,他知道身上的人多低劣,多喜欢看他哭叫求饶,看他丑陋的一面,可是他停不下来。 他不感觉愤怒,他只是好难过,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婊子,张开腿。” 男人此刻甚至连那伪善的面具都不屑于伪装,随意地拍了拍他受伤的那边脸,冷冷笑着。 少年仍在大口呼吸着,听到他的话大脑空白了一瞬,只模模糊糊听到几个字,拼拼凑凑出句羞辱的话语。那娴熟的本能让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免于责罚,可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就像灌了铅一样,难以动弹。 可是不行的…… 他感觉气氛越来越冷,男人的嘴角弧度愈发垂下,如暴风雨的平静的前奏。 易阳舒……为什么这个名字又会重新跑出来呢?明明刚才已经决定了,已经割舍掉了。 忘了吧,少年这样对自己说。 他抬手小心翼翼的攀住男人的臂膀,麦色的肌肤和男人的瓷白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