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别人松土我松B
经被陆二栓狠狠满足过了,下面现在根本都硬不起来,身上的淤痕也一大把,只好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男人,是个不想来的意思。 陆大柱才在烛光晚餐那失了蹄,有心想在这上面弥补,闻言依旧抱着他蹭:“媳妇,别生我的气了,我好想你,我们好久没做了……” “这该怪谁……还不是你……”钟荣春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开始抱怨,再一想他们差不多也得有两个月没做过了,可别真把自家傻男人憋得更傻了,只得转身搂上他脖子往他下唇咬了一口,又抬脚偷偷摸摸灭了灯,才半推半就地配合他做了。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好家伙他的两条腿是彻底报废了,腰也是半点儿也直不起来。他都这副惨状了自然是没法子再进谷了,况且也早过了他和陆二栓一贯约定的时间。啧,一想到明天会遭到陆二栓如何疯狂的报复,逼rou都开始抽抽。 ——不过也是甜蜜的负担罢了。 老话说得好,祸福相依,总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不钟荣春顺心日子过久了,很快就接踵而来一堆糟心事。先是林书景放寒假了,陆二栓抽不出空再来谷里同他私会,搞得他不得不自食其力,十根手指都泡白了。所幸没多久陆大柱他们厂子也放假了,他的日子才好过一点儿。千盼万盼终于捱到了孩子们开学,没想到林书景又开始休产假在家待产了,而且这回钟荣春更惨——连陆大柱也早早开工了,往日他男人早出晚归的福利都转化成苦果,叫他一连咽下月余,钟荣春身上的怨气简直要突破天际。 哦,该死的陆大柱,和天杀的陆二栓。 再说陆大柱那边,自开年以来他们厂子就不怎么走运:工人出事,连跑两单……大大小小一箩筐破事,问了个老道长说是狗臭的爷爷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