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别人松土我松B
之隔的院内又有一桌的猜拳声停了下来,估计也是准备来放尿。 艹他大爷,他的逼还痒着呢。 钟荣春回头看了陆二栓一眼。年轻的男人脸庞半隐在黑暗里,斜照在月光下的一对眸子正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 “……”好家伙,俊男计吗这是。 钟荣春十分受用地回身啃上了陆二栓的嘴巴,痴缠了几下又含着他的舌头不住吮吸搅动。他实在等不及那几个酒鬼离开了,只夹了夹逼里的大jiba陆二栓就心领神会地贴近了他的屁股,又给他换了个朝向,方便他边挨cao边往外爬。 乡下的夜晚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保不定就有什么虫蛇蜷在暗处,所以两人也不敢离灯光太远,寻了片能遮人的竹篱笆就马不停蹄地再次开工。 “哈嗯……好酸……太胀了……啊嗯嗬……陆二栓呜哈……嗯哈啊……” 一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音节,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陆二栓那玩意跟烧红的烙铁似的又硬又烫,xuerou像热融化的黄油一样泌出大量yin液,黏乎乎稠兮兮。酸胀发麻的rou壁被一寸寸捣碎又碾平,在阔别数月之后再次被重置成陆二栓jiba的形状。钟荣春吐出不堪重负的哀吟,从宫口被顶撞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尖锐又猛烈,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时间不知过了几久,人声喧嚣沉寂反反复复。陆二栓cao尽兴了也没再折磨他,重重地挺身几下后,很痛快地就在钟荣春zigong里放了精。 两道赤裸的身影紧密交叠在一起。钟荣春趴伏在篱笆上大口喘气,不论陆二栓如何亲他都再难有反应,是整个脑子都被jingye射坏了。 院子里唢呐锣鼓各种吹吹打打,欢声沸腾,夜晚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