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上的乌纱帽摘了不甘心啊,老子弹劾他怎么了,他在南境做的那点事谁不知道啊,谎报军情,贪污军饷,弑杀亲祖...” “嘘...嘘...”其他御史忙去捂罗忠的嘴,隔墙有耳,要传到聂凿耳朵里,他们都得遭殃,“慎言,大人慎言哪。” “你们怕死老子不怕,他聂凿就是草菅人命的阎王,当年收买考官就该判他刑...”罗忠怒气冲天地拍开挡在嘴边的手,额头青筋直跳,说起陈年旧事,他对聂凿就恨之入骨,那时他还是五品御史,多方经营终于在户部谋了个缺儿,眼看就要成了,谁知传出爆出聂凿收买考官的丑事,最先上奏先皇的是大理寺官员,而他们御史台无人知晓。 先皇认为他们没有担起御史的职责,在牵扯人员都落马后,御史台亦受到了牵连,后果就是他十年如一日的待在御史台没挪过坑,尽管从五品升至四品,但比户部差远了。 而且当朝御史地位太低了,在百官眼里,他们是靠出卖亲戚朋友巩固自己位置的人,接近谁就是别有用心! 故而每每他们弹劾谁,六部的人就对他们群起而攻之,百姓眼里,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实际连守城官兵的地位都不如。 明明他有机会跳出御史台的,都怪聂凿那个jian人! 害了自己一次还不够,还要害第二次第三次,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聂凿辞官的折子放在办公桌上,字迹娟秀工整,看得出写字的人很用心,然而就是这份用心让罗忠烧肝烧肺的暴躁,抓起折子,几下给揉成团给扔了,磨牙道,“jian佞小人,还想借老子的手提升他在新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