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今夜来与你圆房。(/捆绑)
棒上蹭了蹭,很是驯服的样子。 先不管待会儿怎样,反正现在闻江是叫他勾得难受,耐不住地摁着他的脖颈催促。 黎瑾瑜半点儿不躲,顺着闻江的力气,几乎是整张脸都贴到了他的裆下,浓重的腥咸气扑面而来。 方才梦里的遗精还湿漉漉地粘在分身和腿心处,想来不大舒服。黎瑾瑜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净了,才从guitou将整个yinjing含了进去。 比之在暮安阁时的生涩,黎瑾瑜这回就颇为长进。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硬挺的yinjing,舌头绕着柱身舔弄,间或吮吸一下,立时叫闻江爽得头皮发麻。 闻江方才还紧绷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会儿偏又顾不得羞臊了,手插在他发间,扯开发冠将人往自己胯下摁,叫他含得再深些。 黎瑾瑜一味地顺着他,努力放松喉管,可还是忍不住有些生理性地干呕——干呕带来的喉管收缩倒是顶好的刺激,闻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爽快,循着本能抽动起来,强硬地拽着黎瑾瑜的发根,不许他后躲分毫。 黎瑾瑜温顺地跪伏在他两腿间,仰着头收好牙齿任他施为,直至被射了满嘴的浓精呛到了,也只是咽下jingye后捂着嘴急促地咳了两声,又含住xiele身的roubang,用舌头细细地清理了。 做完这些,他才起身,依旧往闻江怀里蹭,笑吟吟地问他:“我做的好么?” 很怪,明明才做了这样与娈童无异的榻间情事,他直起身来倒是半点忸怩也无,甚至还要问一句自己做得好不好。 黎瑾瑜这会儿偎在自己怀里,发冠散乱衣衫不整,眼眶微红,甚至唇角都因为方才过分激烈的动作有些破皮——明明狼狈不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