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
是不可或缺的。 这次她没寻得萧澈行事的半些踪迹,确是技不如人了,想到萧澈那邪肆,满带侵略感的眼神,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凭的再加了一把火,她就是不甘心败给萧澈而已。 虽则百万白银顷刻间付诸流水,但,现灾银贪墨一事已进尾声,鸿盛银楼果未受牵连,只要鸿盛无虞,这大笔银子就算没白花。 她刚才实在是气急,才说出这般没头脑的话,萧澈为人虽然狠厉,恣睢倨傲,但还算守信用,与虎谋皮未尝不可? 她开了口,声音平缓,“我刚才确是轻急了,钱掌柜就当没听到吧。” 回复到一如既往的沉静聪慧,好像刚才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的另有其人。 再看钱源,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抬手擦了擦额角,薄汗沾手,他就怕公子意气用事,与平王府交恶。 公子素来都是沉着睿智,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平王萧澈,钱源眯眼想了想,看来,确是不可小觑啊。 沈青染回到清涟小筑,已是深夜。 在鸿盛审了一晚上的账目,伸手r0u了r0u眉心,略有些酸痛,这几年端华的经济并不景气,许多只开了几年的店铺大多惨淡经营,大些的商号只勉强盈利,经济的不景气,附带而来的是银钱流通速度的滞缓以及数额的减少,因此,像鸿盛银楼这般靠借贷获利的银号也不甚好。 喉咙有些g涩,她素白的手指动了动,想倒上一杯清茶。 “小姐,已是深夜,您还是喝些开水妥当些,”落琴截住了茶壶,伸手给沈青染倒了一杯水,“许是近来雨下得少,有些燥,明日我给您泡些白菊润润嗓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