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药发情的男人一整夜,zigong不停被爆浆被扇成烂
的眼神看着,“纪医生,戒断反应你不知道?” 纪白说不过他,沈旌总是有办法把一件无理的事说得形容得让他无法拒绝。 比如现在。 “我已经一整晚没见过你了,再不摸到我就要死掉了,”沈旌把头埋在他颈间,好像个毒瘾患者重重地吸上了一口,随后舔着他的锁骨控诉道:“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纪白有些僵硬,“迟早要分开的。” “我知道,”沈旌顿了下,“还没到那天呢,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被我抱着很恶心吗?” 他突然笑了两声,“你男朋友知道吗?” “嗯?他知道你天天都脱光了给我……” “沈旌!”纪白生气地呵止。 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陡然加大的音量,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心虚。 “不说了,我不说了,”沈旌最近意外地听话,眼里闪着星光点点,“今天可以进去吗?” 纪白红了脸,“不……” 他拒绝的不那么坚决,沈旌立马抓着机会往他身下探,“怎么不行?好想射啊老婆,好想在小逼里面射精。” “我憋得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快抱我一下,我心脏不会跳了,纪白……” 纪白没抱,有些走神。 早上的时候,他接到个陌生的电话。 那头喂了声,问他是不是纪白。清亮的青年音和号码一样陌生,纪白确认自己不认识这号人物。 刚想挂电话,那头已经自报家门,“我是沈旌的哥哥。” “亲生的。” 纪白其实是有些生气的,以前怎么不知道沈旌这么多亲戚呢,现在分手了一个两个地往他眼前冒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