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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捱了这几记又狠又重的掴扇,两片原本娇柔窄小、矜持闭合的花唇也怕疼般朝两边躲去,不想却正巧将内里一对更加柔嫩敏感的小rou唇完全暴露了出来,紧挨着的阴蒂与女性尿眼儿也一鼓一鼓地打着颤,胆战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地等待着那暴虐的一掌—— 啪! 这一掌裹挟着青年阴鸷莫名的怒气,狠狠地击在了那仿佛被强行剖开成两半的软rou鲍上。 从阴蒂乃至会阴、从幼蝶翅膀般细嫩的小yinchun乃至外头鼓胀得花苞一样的阴阜全都被这一下打透了,剧痛与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犹如电击般直蹿而入,魏安那一瞬间的哭声也倏地卡顿在中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半声似哭似笑的啊啊喘叫,小嫩屄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腔湿软熟烂的水红色屄rou开花似的急剧收缩蠕动、颤颤张开,中间一只嫩乎乎的xue孔一时缩成针尖儿般细窄,一时又自发扩张成贪馋的小嘴儿般大小,短暂的战栗停顿之后,突然又幅度夸张地开始痉挛抽搐、猛然喷出了一大股黏腻腥甜的汹涌白浆。 “呀啊……啊……唔唔……呼……”男人似乎是无意识地、哑着嗓子地叫了两声,那嗓音已经变成了近乎古怪的柔媚,掺了蜜似的又娇又软,仿佛每个字都能于舌尖滴出缠绵的水来。 这场来势凶猛、绵延不绝的高潮持续的时间也格外长,小屄抖抖嗦嗦地喷了至少有七八秒都还没结束,到后来似乎已经将白毓凝先前射进去的精水都排得一干二净了,再流出来的液体里已经掺进了明显的腥黄,尿sao味儿渐渐变得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