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的坏

是‘德行’的德,全是‘成全’的全!”

    “‘成全’的全?”

    顾德全主动热情地解释:“是!家父为卑职取这个名字,既是希望卑职成为一名有德行的男子,也是希望卑职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又能成全自己、又得以报答所遇到的一切对卑职有恩的贵人,助他们成事!”

    “你的嘴挺利索的。你的贵人?”

    阎希平愈对他生出了几分兴致,问:“是不是说的廷芳?”

    “报告大帅,阎师长是,大帅您也是!”

    “我什么时候有恩于你了?”

    “我们都知道的,阎师长自己也常说: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他。您是阎师长的恩人,自然也就是我们的恩人!”

    阎希平没想到他看着朴实沉稳,嘴巴当真如此会说话。向着他一招手,阎希平道:“你坐到我身边来。”

    顾德全乖乖地坐下,屁股只有一半挨着沙发。

    阎希平怀着好奇轻轻捏了捏他的腿,发现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坚实guntang。

    “你都记得的话,可惜他本人却早已经忘了,他手底下其余的人更是忘了。”

    “大帅,阎师长他——”

    阎希平抬手,打断了他要帮阎廷芳说的话。

    “我不想听你说他。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到我的身边来做事,当我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