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TG净
走了。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戚野气得骂街,只能故技重施,用胳膊在粗粝的外墙上擦出几道新鲜伤痕,呲着牙给他哥发微信。 他回了公寓,静等鱼儿咬钩。 不过枯等了一天,他想要的那条鱼也没游回来,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戚野骂自己被臭傻逼传染了,也净做傻逼事。 他们都22岁了,谁还会把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把戏当真?他哥现在指不定在cao某个又白又sao的新屁股,哪里会在乎他只擦破了点皮的胳膊? 他哥就是精虫上脑的臭傻逼。 戚野骂骂咧咧地去洗澡,胳膊上的伤口被水一洇,疼得他直皱眉,越发觉得自己这伤弄得不值。 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疯狗打电话想出去赛车,疯狗迷迷糊糊地说:“野少,凌晨两点半,咱能睡觉吗?” 戚野骂他是猪,挂了电话,又晃到冰箱前拿了几听啤酒,盘腿坐沙发里看NBA。 比分正胶着之际,门口传来动静。 戚野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他。 他骂了句脏话,扔下啤酒罐光脚冲过去,拳头还没抬起来,脖子先被掐住了。 戚闲把他按在玄关柜上,眼里渗着夜色的凉,连带着话都是冷冰冰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少出去浪,你就不能老实点?” “少他妈教训我!”戚野掰开他的铁腕,使劲把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你都不想要我了,凭什么管我去哪里浪啊!” 见戚闲皱眉,他笑得像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