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想陪你过
看你,明天就走。”陈徊叹了口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卸下了伪装,满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对着坐在自己身前的袁非霭说了一句,“我就在这将就一宿就行,不用给我找房间。” 说完,他把外衣脱下来,自暴自弃地往沙发上一躺,把脚搭在扶手上,露出个背影给袁非霭。 都离婚了还耍脾气给谁看啊。袁非霭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冒出点小情绪,没理他,转身就要走。 ?陈徊躺在沙发上,以为他没一会儿就会下来,结果半天也没见到袁非霭的踪影,他把身上的外衣向上拉了一把,紧紧裹在身上,捏了一把鼻梁,一楼临着门口,有点冷,这种又冷又难受的感觉让他想起以前还在上中学的时候。 那时候家里没钱交不起取暖费,家里冻得要死,唯二用来取暖的东西是烧热水灌进的塑料瓶子和垫在被子下面的电褥子。 那时候他会在每天晚上把第二天要穿的鞋垫和袜子塞到被窝里,第二天起来上学时就能穿暖和的鞋袜。冬天比夏天上学要早起二十几分钟,有时候下了雪的道路会更难走,公交也比夏天难等。到市中心的学校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有时候等不到公交或者手头紧的时候就得起得更早。 他的整个学生时代最渴望的是有一辆二手自行车。 讽刺的是他现在穿的这件大衣够买上百辆自行车了,可还是没能帮他逃离从那年冬天一直带到现在的凛冽的寒。 半梦半醒间陈徊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披着衣服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得厚重的像熊一样的男人正把一个纸质包装袋递到他面前,付过钱以后拿过包装袋,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