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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菩提果下面缀着的穗,随着黑瞎子的顶弄左右摇晃。

    解雨臣用后面xiele一回,见黑瞎子还不罢休,赶紧主动把自己的唇送到黑瞎子嘴边,亲了一阵就脆生生地喊“先生轻些”,黑瞎子问他:“以后愿意相信我吗?”解雨臣不答,后面就被狠cao了两下,这才怯怯地说“相信”。

    “相信什么?”

    “先生……啊不行……”

    “说话,说不出来咱就一直耗着,看看你是上面的嘴硬还是下面的嘴硬。”

    “我不……不敢了……先生别顶……”

    “我不会离开你的,知道么?”

    “嗯。”解雨臣点头,睫毛湿漉漉的,泪水都蹭到了黑瞎子胸口。

    “现在相信了吗?”

    “嗯。”

    “好孩子。”

    黑瞎子按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吻得很深,解雨臣都快忘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被黑瞎子的信息素迷得神魂颠倒,黑瞎子一边弄他后面一边摸他前面,解雨臣前头射出来之后很快后头也灌进了黑瞎子的jingye,液体把所剩无几的甬道塞得更满,解雨臣捂着肚子不敢乱动,黑瞎还不肯拔出来,抱着他耳鬓厮磨,说了些安慰他的话,无非是叫他别怕,以后不会再留他一个人,解雨臣本该明白床第间的话不可信,却还是听进去了,沉醉在温柔乡里,柔情万分地看着黑瞎子,忽然响起戏文里的帝王妃子,多少个提心吊胆的日夜,换的不过是这一星半点的柔情。转念一想谁还不是人生如戏,他知道黑瞎子贪恋自己,身子也好,心也好,他要这个人永远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