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地拿起桌上的东西,他草草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好像也清理过了,摆放整齐,符合他知道的那个强迫症唐朝白的习惯。 于致远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唐朝白,闷闷地说了一句:他是唐夕言的伴侣。 他不相信唐夕言再也回不来了,他做不了什么,至少能提醒一下唐朝白,那是他弟弟的人。 我知道。唐朝白站起来,补充道:我有分寸。 说完他就推门进去了,留下于致远在原地叹气。 唐朝白重新躺回沙发上,他扭头看了看埋在被子里的脸,心里一阵酸涩。 那是你弟媳,他再次告诫自己。 第二天曲笛醒得比唐朝白还要早,他有些睡迷糊了,太久没有睡过这么深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昨天晚上那些粘腻不堪的记忆重新回笼,清晰无比。 如果说和唐夕言的那一次留给他的记忆只有疼痛的话,那么昨晚的回忆就只有羞耻和不堪,他记得快感涌上心头的感觉,记得自己是怎么勾上alpha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的,记得自己怎么哀求地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心里有着唐夕言,在他生死不明的时候,和他哥哥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但确也是不忠。 他不能再呆在唐朝白身边了,他得离开,他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想到逃避逃得远远的。 不仅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昨晚唐朝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