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他的眼神直白而又炽烈,他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曲笛了,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甚至比起唐夕言当年看他的眼神还要让人害怕。 仿佛想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种种想法如千丝万缕在他脑中胡乱游走,打结缠绕,他怎么都理不顺。 醒了?不好意思我睡晚了点。唐朝白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床前,如无其事地问他:早餐简单吃点吧,我们下去吃?你得多走走。 既然他假装无事发生,他也不会傻到去提起那件事,只是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嗯。他拉了拉被子,说:你给我请个护工吧。 唐朝白倒水的手一顿,继而冷静地说道:不用,我在就行了。他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了照顾曲笛的护工,任劳任怨。 他把温水放到桌上:起来洗漱吧,然后把水喝了,我下去买早餐。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离开的步子快了些,这里这样的医院用不着自己下去买早餐,打个电话自然有人送上来,他也在躲着自己吗? 曲笛撑着身体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拿起牙刷才发现今天没人帮他挤好牙膏,他愣了一下,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他默默洗漱完,出来却发现唐朝白已经买好早餐了,都是他喜欢吃的。 他看了眼曲笛,把粥打开,让他过来吃,接着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漱。 曲笛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