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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压抑呻吟,双唇微张,口中含糊不清地漏出几声短促的哽泣。

    花清寒箍住茎身揉动着挤了挤,直到再挤不出一点方才松了手。

    “霁月先生...这是多久没有自渎过了?”花清寒伸手将文司宥下腹上的阳精抹开,浓白的体液顺着下腹流到股缝。

    文司宥陷入高潮后的茫然,勉强被唤回过神,虚软的手搭上花清寒在他下腹作乱的手腕:“别弄...嗯...快、快擦掉...”

    “在擦呢。”花清寒应了声,将指腹上的白精都抹上股间xue口,手中残余的则胡乱抹到自己性器上。

    趁文司宥刚攀上顶峰尚未缓过气来,怒张的性器抵住被白精糊满的xue口用力一cao,借着体液一股脑顶到了底儿。

    “啊——!你、你做什么...唔...!等、呜...啊啊...等等...哈...啊啊——!!”

    文司宥脸上泛着情热的红潮,刚出精的性器软软地俯卧在腿间,快意全从后方而来,尚在不应期的内壁被反复碾压研磨,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艰难的从喉口挤出几声断续的轻吟。

    少年的手拢住文司宥出了精稍显疲软的性器,涨红的铃口坠着几滴白精,被指腹揉弄着抹开。

    忽的,花清寒停下动作,在被蹂躏得一团糟的床上翻找,将方才覆眼的白纱扯了出来,一圈一圈将文司宥性器缠上,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纯白的纱缠绕在性器上,强烈的对比更显欲色。

    花清寒停了动作不再折腾他,快意的余韵冲淡了身体上的感觉,直到性器被束得严严实实,文司宥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花清寒做了什么。

    还未等文司宥询问,花清寒便将他双腿架上肩,一低身将那双长腿压到胸口,双手覆上文司宥拧着被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