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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紧紧相扣在一处,少年亲了亲他唇角,道:“先生身体还未大好,不宜出精太多次,伤了本元学生可要愧疚死了。”

    文司宥思忖了半晌,似是觉得花清寒说得有理,竟不再挣扎着想解开白纱,任由双手被扣住按在脸侧。

    两瓣臀rou悬空着,毫无遮拦的xue口正好方便了性器侵入。花清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扣紧了他双手,腰部使力将性器狠狠撞入xue中。

    文司宥下腹一紧,狰狞的性器深入体腔,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啊...呃唔...!哈、啊啊...唔...啊——!!”

    钝痛与快意一同涌上,文司宥聚不起焦的双眸骤然睁大,与花清寒相握的手发着抖,不受控制地扣紧,好半晌也未能缓过劲,大口大口喘着气。

    “先生还好吗,若是受不住了可与我说。”

    花清寒侧过脸,在文司宥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腿上烙下殷红的吻痕,一边亲吻,一边不停摆腰。

    文司宥闻言,咬紧了唇rou硬是一声不吭,虽是被折腾得不轻,可若是开口向自己学生求饶了,老师的尊严何在?

    花清寒见他没说话便默认还在承受范围内,性器大开大阖地cao捣着柔软的xue道,不顾肠rou的挽留或抵抗,只挺着一杆rou枪,将缠绕上的肠rou狠狠顶开,直cao到最里处,cao到那无人能及的地方。

    文司宥双手被制,绷紧的双腿也被卡着无法挣扎,猛烈的动作撞得他不停耸动,交合处水声啧啧。浑身皆被困在方寸中,便是想逃也无路可去,只得被动地承受好似永无停歇地cao干。

    “不...唔...!啊...等...啊啊......”

    过激的快意逼得文司宥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珠上下滚动不停。

    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