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大好人
的手指,她心里震了一下,他的痛苦顺着肌肤传导到她心里:“我mama从小训练我做家务,弟弟就不用做。我长得高,很早就能够到灶台,哐哐炒菜。” “阿玉当哥哥的,就什么也不做,你看,来了就睡大觉。”成舒抱怨了一句。 嬴洛苦笑了一下:“不一样,你是独生子女吧?” “是……怎么不一样?”青年歪头看她,黑眼珠深深的,很清亮。 “宋学长和你是朋友,朋友嘛,不像亲人,断不掉的。小时候,我和我妈去看唐山大地震的电影,香港有没有上映?”她试着也将自己的过往抖落出一点蛛丝马迹。 “我爸趁着谈生意,带我去番禺看的。”成舒又刷了两个杯子:“我爸看哭了,说要是真有地震,他不要命也会回去救我……可惜香港风水宝地,从来不地震。” 嬴洛接话:“陕西也不地震。我问我妈,要是我和弟弟,埋在同一块儿石板下,你救谁?我妈没说话,我就知道,她还是想救弟弟。我只好说,那我就努力自己爬出来。” “……”青年摆好最后一摞碗筷,弯着腰擦水槽:“想吃什么自己拿,客厅里有……你辛苦了。” 她摘了手套:“你才辛苦。羊腩煲太好吃,我什么也吃不下了。” “我不觉得。” “那我也不觉得。” 两个人斜对面站着,成舒倚着擦干净的水槽,她倚着灶台,直到嬴洛又开口:“你和宋学长,是发小吗?” “宋玉是我爸最好的朋友屈涛收养的孤儿,屈涛去世后,我爸抚养他两年。谁知道我老爸又出车祸了……我转学来番禺,投奔他另一个朋友ViYeung,Vi现在调任周口区的政法委书记,哈……还算大官吧……对……你要不要喝酒?”暖黄的光里,青年